第70章 这个女人也是你能碰的?-《一遇席少误终身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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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正在车上闭目养神的她似是感受到了手机的震动,有些烦躁地皱了皱眉。但还是无可奈何地将手机掏了出来,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睛,迷迷糊糊的模样落在一旁席慕琛的眼中,显得更是可爱。

    而就在许诺看清来者的姓名时,又不觉索然无味。但是,她却下意识地按下了接听键。恍惚间,她便将手机放在了耳边。

    “喂——许诺——我是你爸爸呀——”

    这样一声吓得许诺猛然间清醒了过来,她惊鄂地将手机放在了眼前,仔细地看了看屏幕上显示的姓名,突然间有些懊恼。只是电话里的人还在说着话,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才勉强着将手机又再次放在了耳边。

    “您有什么事儿吗?”她尽量维持着在道德上的礼貌,但嘴角始终衔着一缕愁苦。

    “许诺,是爸爸不好,都是爸爸的错——”

    令她有些惊讶的是,一向以来自大的许父竟然会在电话里给她这个私生女道歉。这令她不觉挑了挑眉,只是眉间的疑虑更深。

    只听得对方一直在很诚恳地检讨着自己的过错。而这种话对于许诺来说,听得耳朵都快生茧了。索性,她打断了他假意的放低身段。

    “有什么事就直说吧——”

    许父正巴不得她这样讲呢,接着就止住了话头,故作支支吾吾的,令她更感厌烦。踌躇了半天,他终于开口向许诺求情,表示让她看在他是她亲生父亲的份上,让席慕琛饶了他的公司。

    一听到此,许诺不禁冷笑。这种时候再来认女儿,是不是有点晚了呢?接着,她想都没想,狠狠地按下了挂断键。有些烦躁地将手机随意地塞回了兜里。她将头扭过,看着窗外越来越繁华的街景,她知道,她又活着回来了。

    只是,许父的那一句亲生父亲确实是抓住了她的软肋,自从挂了电话,她皱着的眉头就没有放下来过。可她还是有些犹豫,心里那道坎儿她就是过不去。

    而一旁的席慕琛兴许是察觉了她的不对劲,不觉挑了挑眉。此时,许诺尝试着向席慕琛求情。霎时间,四目相对,激起了噼里啪啦的火花。而就在下一秒,许诺却是赶紧撇开了视线。但她却是在这时下定了决心。

    “席慕琛——”她怯怯地开了口,有些不大好意的悄悄瞄了他一眼,“你能不能放了我爸的公司?”

    一旁的他自然也感受到了她的窘迫,只是令他有些意外的是,她竟然会为许父求情。尽管他有些不大乐意,也只是仅限于不大乐意而已。甚至他都没有过问许诺的详细的原因,就轻轻地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之后的一路上,两人再没有言语。静谧的车厢内,暗涌波动,各人皆怀着各人的心思。许诺有些烦躁地扭过头去,将自己缩得更紧些。昏昏沉沉的她想要借此睡过去,可浮躁的心绪搅动着她,令她根本无法安下心来。

    无法,她只好若无其事地将视线放在了车窗外。只是眼前的景物愈发的熟悉起来,她隐隐皱起了眉。有些惊讶地瞥了一旁旁若无人办公的席慕琛,只见他似是早就预料到了的,相对于许诺的惊诧,他反而显得过分的平静了些。

    过了不久,车子稳稳地停在了许诺的出租屋门口。许诺迟疑着打开了车门,走到外边后,忽而感觉心情舒畅了许多,闻着熟悉的空气,她转身就关了车门。

    接着,又是一声好听的发动声。许诺心情有些低落,自是没有要请席慕琛进来再喝杯茶的意愿。只是对于他的相助,她是打心底感激他的。

    许诺踌躇了一会儿,等到车子快要开走之际,她立马又上前了一步,冲着里头的席慕琛招了招手。他似是感受到了光线的变化,缓缓地扭过了头,看向了站在外边的许诺,微微挑了挑眉。只见她用口型朝着他说了声“谢谢”。

    而就在后一秒,车子就动了起来。朝着远方一路奔驰而去。她没有注意到,那抹藏在他眼角的笑意。

    许诺有些浑浑噩噩地叹了口气,直至车子随同夕阳消失在了地平线后,她才缓缓地转身,疲惫地敲了敲自己的双肩。只是有一瞬,她忽而是忘记了什么。侧头看了看还披在自己身上的西装,她才恍然大悟地想起来。可刚想要抬脚将车子叫住的她这时已经追不上了。

    无法,她只好寻机会再去还了。

    “咔嚓”一声,门开了。

    她拖着疲惫的身子,进了小屋。此时天已经微微有些暗了下来了,过渡在白天与黑夜之间,有些不明不白的。

    而一旁的安然瞧见了她这副狼狈的模样,满脸震惊地扑在了她的身上。此时许诺颈间的伤痕却还并没有消掉,安然心疼地质问着她到底发生了何事。可许诺却不愿意再提及往事,而在安然的再三要求下,她只好简略地将事情的大致经过讲了一遍。

    安然瞧着面无表情的许诺平静地讲完了事情的经过,心下大愕。眼神中是止不住的心疼。仅仅是事件的大致叙述已经令她慌了神,而她完全想象不出这其中未被提及的细节是有多么的肮脏,对许诺的心理造成了多么大的伤害。

    正当她处于震惊中时,许诺却已经起身。

    安然随着她的身影望去,只见她悄悄地进了卫生间,里头哗哗的水声传来,声声叩击着她的心灵。对于许诺能够安然归来,她已经感到是不幸中的万幸了。

    没过了几秒,许诺就从卫生间出来了,迷蒙的水汽将她的面孔笼罩得愈发的朦胧,致使安然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。而此时的她却已经换好了工作服,径自迈着大步,准备去收拾她的物品。

    “许诺,你在干什么?”安然有些不敢置信地瞧着神情疲惫的许诺正在走往日去上班的步骤,“你疯了?你这个样子怎么能去上班?”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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